根据“穿棉工衣、信件邮戳和一张日期1960年9月13日的《洛阳日报》”就能推测出死者的死亡时间为1960年9月至1961年4月前吗?到底是私自寻宝而死还是执行任务为公殉职呢?一系列的谜……
艾君:我为何说罗布泊遇难者李中华应死于1995年夏?
近日,青海茫崖行委公安局的一条“寻找在茫崖大浪滩60年代失踪人员亲属”消息被广泛关注。消息说,“尸体仰面露在地表,已完全白骨化,遗骸为男性,身高1.75米左右,身穿深蓝色棉工上衣和棉裤,黄色冬皮鞋,随身携带一个浅黄色帆布包(斜挎包),帆布包里,装有信件、手电筒、防风镜等遗物。”
另外,据早先媒体说,青海茫崖行委公安局“根据死者穿棉工衣、信件邮戳和一张日期为1960年9月13日的《洛阳日报》,推测死亡时间为1960年9月至1961年4月前,通过现场勘查和遗骸方位,这位在茫崖大浪滩地区的失踪人员,遗骸不是埋藏后再被挖出来的,据此推测,死者很有可能在沙漠里走失迷失方向,饥寒交迫,最终不幸在无人区罹难。”并称“可能是名地质工作者”。
今儿俺又从成都商报的《这么多年了,终于等到他的消息》一文获悉,从巴中市公安局巴州区分局获悉,经辖区鼎山派出所民警走访调查,和青海警方提供的信息,初步推测在青海省茫崖“大浪滩”发现的罹难人员可能叫李中华。李家人证实,李中华父亲名叫李崇山(已逝世),这也与遗物信件中“父崇山”落款吻合。
结合以上媒体报道,笔者查阅一些资料后却认为,“罗布泊遇难者可能真的是李中华,应死于1995年夏”。为何俺得出的结论,是死于1995年夏而不是茫崖行委公安局推出的“1960年9月至1961年4月前”呢?
俺的理由如下:警方根据死者“穿棉工衣、信件邮戳和一张日期为1960年9月13日的《洛阳日报》”而推测死亡时间为1960年9月至1961年4月前,似乎缺少足够的说服力。
(1)如果是60年代初死亡,纸类物品在茫茫的戈壁滩,经过了半个世纪的风吹日晒或早已变成粉末,漂移四方。不可能看到如此完整的信件和报纸,这是疑惑,也难解释。
(2)死者“穿棉工衣服(估计是黄绿色棉大衣)”,这种服装其实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,就是北京也四处可见,这不足以说明死者是死于上世纪60年代。
(3)一张日期为“1960年9月13日的《洛阳日报》”就推断死者是死于上世纪1960年9月也缺少理论依据。在日常大多数人携带报纸,一是是包东西用的,二是或许有自己值得学习的文章。这一点,不知警方是否考虑过?俺估计是包信件的。改革开放初期,一些偏远乡村用一张老报纸包信件、包物品比比皆是,也不足以推断出“死者是死于上世纪1960年9月”。
因此,对死者的死亡时间推断,也只有从两点出发:一是通过仪器做科学检测分析;二是从史料去查找线索。
俺不是地质或医科人员,无法对遗物或尸体做出风化后科学的时间判断,也只能查找一点资料。查阅资料俺发现,“1995年夏,米兰农场职工3人乘一辆北京吉普车去罗布泊探宝而失踪。后来的探险家在距楼兰17公里处发现了其中2人的尸体,死因不明,另一人下落不明,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的汽车完好,水、汽油都不缺。”
这里所记载的另外一个下落不明的人是谁?会不会就是在米兰农场工作失踪人员李中华呢?恐怕可能性很大,这样看来李中华很可能就是去罗布泊探宝而失踪了。
据《成都商报》文章里透露,李中华家人说,“李中华曾参加过抗美援朝,腿部受伤,荣立过二等功,退伍后被贵州铁路局招工修建铁路,后又到贵州一砖场务工,工作一段时间后,又到新疆若羌县米兰农场工作,后一直失去联系。其间,家人也曾给农场写信打听,但农场的回信称农场已倒闭,没人能联系到李中华,从此再无任何消息。”
尽管记者没有透露出李中华何时离开“贵州铁路局”,何时到了“贵州一砖场务工”,又何时去了“新疆若羌县米兰农场”.....但从这段文字可推断,李中华应该是改革开放后,伴随着中国外出务工潮、全国寻宝热,抱着发财致富之梦而落脚在“米兰农场”的。
据此可推断,死者“李中华”应该在改革开放后去了“米兰农场”。1995年夏其中没有找到尸体的那位农场职工估计就是李中华。如此看来,已有21年了,在茫茫戈壁滩,经过风吹日晒,尸体白骨化也并不奇怪,书信和报纸等遗物还可以较为完整留下,也就不难解释了。
警方如果找到一位曾在米兰农场工作过的职工一问便知!以上是笔者一些推断,仅供参考!